“行,交给我就行了,工钱照付。”
许倾放下杆子是为了撸起袖子,给自己加了加油,又把布的一头放到竿子上。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第一重幕布挂好了,她还要挂第二重白色纱布,底下的鲜艳衬着上面的白纱。
本以为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会顺利一点,但布料太过顺滑,她依稀记得曾经学过,也是常识,表面越粗糙,摩擦力越大。
很显然,这两种光滑的布料之间的摩擦力起不到什么作用。
屡试屡败的许倾都有些想把方才的几个人叫回来了,欲哭无泪。
披风落在肩上,伴随着什么东西被放置在地上的声音。
男子的声音清冷,手掌的力气很大,一把拿过了许倾手里的竹竿。微凉的指尖划过许倾的手心,触感似乎就一直留在那。
“李琟?”
“嗯。”
“你怎么来了?”这话不久之前才问过。
见马车还在门口,李琟便知许倾还在里面,鬼使神差进来了,但依旧少言:“路过。”
说罢,拿着和他气质不太符合的竹竿挑幕布。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握住竹竿,宽大的袖口随着胳膊抬起而下褪,露出结实的双臂。看上去弱不禁风,没想到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许倾不想承认自己似乎有点犯花痴了,但她更不想否认,李琟确实秀色可餐。
李琟的长相算是美男子级别,加上自身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气质,更是赏心悦目。
李琟很快就把帘幕搭好了。
默默地把竹竿放到一旁,又提起药箱打算离开。
“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