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不气派?”许倾扬起她秀气的下巴,朝向众乐楼。
“嗯。”李琟点点头,又补充道:“气派。”目光一直落在匾额上。
“你呀,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儿是不是?”
才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许倾穿的单薄,眉心一沉:“不可受凉。”
披风在马车里。再说了,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着李琟。许是早上莲蓉同她说的话,让许倾决定李琟更加神秘更加可钦可敬了。
许倾面不改色扯谎:“今天带出来的披风太重了,穿着肩膀沉。而且我骨架太小了,坐车的时候披风自己从肩膀滑下去了。”
李琟看着眼前小巧玲珑的姑娘,心里自然知道是披风妨碍她做事:“那也要穿好。”
“好嘞!”
许倾转身去马车上拿那件在她形容下似乎有千斤重的披风,等她拿好披风下来,李琟已经不在这里了,应该是有别的事请,走掉了。
许倾进屋。
她自己进去,想在这里安静地独处一会儿。
到了这边之后,貌似还从未独处过。许倾坐在木椅上,看着台前潺潺的流水,碧绿的水草和大红的肥鲤鱼同在水里,好看得很。
估计这里的宁静也只是一时的,这是好事儿。她巴不得这里高朋满座,那就说明她成功了。
果不其然,宁静只是一时的,有人推门进来。
门口有人守着,坏人进不来,许倾也没过多警惕。
她头枕在椅子后的靠背上,慢悠悠吐出一句:“何人?”
“在下周岂,见过许小姐。”
周岂?这名字貌似有些耳熟。
许倾想起来这个名字,腾地站起来:“你?”
退我婚那个?
一旁的周岂则是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女子一番。
“听闻许大小姐身体不太好,可看上去生龙活虎,倒不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