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倾说没有认错,许相顿时瞪大了眼:“他可是说你在台上歌舞。”
“一般一般。”回忆起昨日台上种种,许倾由心笑了出来。
“倾儿,是爹给你的零用钱不够用?”
许倾摇头。
“是你与几位友人不睦?故要去结实些新朋友?”
许倾摇头。
“那是家里的书都读通透了,乏味了?”
许倾依旧摇头:“爹,倾儿不愿只做一个只会待字闺中的娇弱女子,女红丹青女儿并非不会,”这些她自幼便学过,“可我更爱舞台。”
“那爹去给你请舞师便是。”许相还是坚持到最后。
“爹,我所言舞台,并非只能跳舞的台子,而是能让人展示风采之地。”
许相不解:“这展示风采之地,便是你那破烂台子?”
“是,”她爹说是破烂台子并不过分,因为确实如此,“可那不过是因为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许相抻出书案底下的抽屉,稍向下翻了翻,摸出把钥匙,递给许倾。
“这是?”这钥匙看着十分眼熟,貌似近期在哪里见过。
“在你那台子对面。”
许倾这才反应过来她爹说的是那处空着的楼,而这把钥匙和莲蓉从楼前的地绢下摸出来的一样。许倾赶忙伸手接过来:“谢谢爹!”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了。”
担心她过于受人关注而受伤害,但更担心她心愿受到冷落而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