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天真烂漫,不疑有他,可任篁不同。禹司凤如今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奇怪,这面具摘下来是哭脸这件事背后肯定有大问题。但对方不想说,以他的性格任篁知道自己绝对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便暗暗将这事藏在心底,表面上佯作不在意地任由此事翻篇。

“也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出路。”

之后,三人都没再提面具的事,一心一意地在结界中寻找出口。凡结界,必有阵眼。若能破其阵眼,结界必能自内而外打开。这个结界的范围并不大,约莫绕了大半个时辰,三人就走到了尽头。

“篁姐姐,那里怎么有一根木棍啊?”璇玑眼尖,第一个就发现了伫立在泥沼中隐约泛着诡异光华的木棍。

任篁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眉。她朝前走了几步,越向前走,心中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就越强烈。司凤召出龙彻剑,试着朝那木棍攻去,却被木棍的结界弹开。龙彻剑与木棍结界撞击时产生的余波连带着他们所在的整个结界都在震动。理所当然,这木棍就是此处结界的阵眼。

“我飞上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将这结界破开。”

司凤话音刚落,就被任篁拽住了手腕。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冰冷的可怕。

“太危险了。”任篁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劲,可她本能的感觉到眼前的木棍绝对没那么容易对付,“你身上伤还没有痊愈,我来吧。”

下一秒,她就被司凤眼疾手快给扯了回来:“既然危险,我断然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就像是一滴水落在了常年平静无波的湖中央,任篁本就因为那棍子不太安定的内心如今更是被司凤的一句话撩拨地心乱如麻。她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