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人和人之间的信息素吗?”玻曼皱起眉,“很正常吧,毕竟很少有人能够分辨那么多种气味,碰到相似的可能性也很高。”

封锴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不可能,我的凯特是独一无二的!”丹尼尔一下子从陶醉的表情中抽身,发表脑残粉发言。

“给你矫情的。”玻曼回怼了一句。

“信息素那就和哨兵和向导的基因一样,你见过有两个基因一模一样的人吗?”丹尼尔有理有据,“不信你问锴,他那狗鼻子什么都闻得出来。”

“真的假的?!”玻曼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封锴。

丹尼尔清了清嗓子,抬起手遮住面前的人的眼睛,露出一副“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的正式表情,“锴子,从左到右报出坐在我们这排最后那桌的人名。”

被蒙住眼睛的青年耸了耸鼻子,沉默了片刻,“闻起来好像有点熟……叫啥来着。”

“靠,一个小队的你也能忘……”丹尼尔一副被堵得没话说的表情,“算了算了,重来,报一下他们桌上的饮料。”

“可乐,可乐,兑了酒的可乐,水。”

这下封锴回答地很果断。

玻曼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转过身,越过好几桌挤挤挨挨的人群,来到最后一桌上,正看见兰德尔和他的两个哨兵跟班坐在一排,而坐在兰德尔边上的则是大岛纱希,三个哨兵餐盘边上都放着一杯冒着气的褐色液体。

玻曼盯着兰德尔手边的那个杯子,眯了眯眼。

“看什么看?”三个哨兵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没什么。”玻曼指了指兰德尔,“你那杯是可乐吧?”

他敏锐地发觉兰德尔眼神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