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也无所谓了,我又不是女人,随手打个架也没必要汇报上级吧,活着就行。”封锴混不吝地说着。

不愧是野生小狼狗啊,这种糙汉发言也说的出来。

“我好像直没听你提到你母亲。”

“我妈啊……她很早就再婚了,我和她没什么感情,以后估计也不会联系了。”

“那天我给你喝的粥,其实是她来学校的时候,给我带的……那天是我生日,连你都知道,她却不记得。”

封锴闷闷地笑了声,笑声带着些自嘲。

枉他在操场上直等,到头来还是只听到了箩筐废话。

“血浓于水,她对你再漠不关心,至少还知道给你在粥里多放点排骨……”

周愉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的记忆力没有她。”

其实那天在超市门口等封锴的时候,他顺便去旁的钟表行里问了下师傅,这块他本以为“没什么特别”的“地摊货”其实是有着两百年历史的瑞士顶级手表品牌的高端系列产品,而且是块女表,在表盘背面有朵激光雕刻的蔷薇花,在灯光下栩栩如生。

孙玉薇,个如蔷薇花般馥郁芬芳的女人。

因为觉得和主线无关所以没有过多关注,周愉也是现在才想明白,这大概是原主的母亲留给他唯的遗物。

这是封锴第次从周愉口听到他提起自己的事,这无疑打破了上次少年说的“两不相问,相安无事”的准则,他心有些悸动,又怕打破刚好的气氛,于是只是静静看着对方,眼神认真又专注。

“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少年继续道,“他和他的母亲,现在和我父亲生活在起。”

“他们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