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彦顺他的毛:“抱歉是我的问题,我不知道傅嘉延今天要参加考试,应该把集团的事情推一推。”
沈淮年哀嚎:“你也知道!集团能有荔荔重要!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
沈清彦:“她来参加考试,不会出事。”
沈淮年脑海中闪过万千阴谋论:“万一她不是来参加考试,而是被人绑架失踪……”
沈清彦:“你看到的字条是她的字?”
沈淮年一噎:“……是。”
沈清彦:“那就停止你的想象。”
沈淮年:“……”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又过了一段时间,沈淮年看见沈荔出来,哪怕和傅嘉延牵着手,哪怕在看到他们的一刻又松开,都不能阻碍他冲上去和沈荔迫切地熊抱——这是历史进程中的必然事件。
?
沈荔体感沈淮年的拥抱比傅嘉延那个更要窒息,呛咳出声:“……哥哥!”
沈淮年眼眶通红:“走路看车走路看车!一天不嘱咐你就出事!你他妈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刚醒来就参加考试!你当身体是铁打的!”
听出沈淮年声线中的哽咽,沈荔心中靠了一声,一个两个都这么矫情,让她也眼眶发热,雾气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