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完全取消是不行的,嘉年每场月考之间隔时间长,太久不对学生们进行检验,她会对他们的学习情况没底,所以小测改成了两周一次。

这频率比过去要温和太多,对七班同学而言是大写的福音。

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樊玲有些拉不下面子,板着脸道:“之所以取消是因为我累了,你们这样串通一气辜负我的好意,让我觉得自己的付出不值得。”

七班人已经不在乎樊玲说什么了,只顾着点头拍马溜须:“是是是是,是因为您累了,我们错了!”取消一天考两科就好了!

樊玲看着眉飞色舞的在座,就连往常惯于垂着头的学生也会抬起头来笑盈盈地看她,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忌惮,让她感到不太真实:这——真的是在七班教室?

她从上任班主任的第一天开始,就致力于树立威严,希望班里同学越畏惧她越好,这样才有震慑力。

如今觉得,被学生们爱戴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虽然她目前感受到的“爱戴”,只是学生敢与她对视。

……

沈荔以为她这么一声不吭地把导致七班学习下滑的根源铲除了,曾经一度为了考过七班而努力的八班同学,心里会多少有点儿不舒服。

结果他们听了这事儿后,不但没有介怀,还自豪愉快得要命,仰天大笑出门去,仿佛拯救七班的人是他们自己,只想让七班人喊他们爸爸。

她也就跟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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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放学后,茶柔在班群里发了通知,说原先预订的别墅主人临时有事,在国外回不来,所以原计划的轰趴地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