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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课间过后是物理课,王羡林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缓和了过来,把成绩单郑重地捋平,放在教案上方,拿在手里去往八班教室。

哪怕课间多多少少听见些风声,说八班这次的均分直线跃居年级第二,也没有多少人真正相信,就连八班人自己也没信。

在他们的认知里,自个儿班不垫底就可以烧高香了,若有幸超过七班则是扬眉吐气皆大欢喜。

至于考得比强班还好……不奢望不奢望,只觉得是有人为了黑他们故意讲的笑话。

对此的回应多半是:“得了得了,我们有自知之明。”

谁都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听到王羡林波澜不惊地讲到“这次我们班考了年级第二”的时候,班上轰地一下炸开了,比刚刚讲到去别墅轰趴的激动有过之而无不及,卧槽声此起彼伏。

“我他妈刚信誓旦旦和人说我们班要真考了年级第二我把头剁下来,头没了?!”

“你这赌赢赌输都不怎么样,没事儿咒自己干啥呢。”

“不是啊我怎么能想到八班能把五班给碾了,五班学霸班啊,哪次不甩我们一大把。得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这学期的见闻让我深刻醒悟了什么是nothg is ipossible。”

“好吧能理解你,我们班这次确实狠得出人意料。”

“所以说只要七班不是第一,革命就算成功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