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年为自己过去的忽视而愧疚:“嚯,我真没想到。”

沈荔想起来:“你刚刚说有事情要告诉我?”

沈淮年逗她:“没吧。”

沈荔挠他:“你刚刚还说考完试告诉我。出尔反尔,骗子。”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监考对吧。”沈淮年受不住痒,咯咯地笑,“我是往届选手,高二打完国赛就退役了,因为成绩不错,和竞赛老师比较熟。”

沈荔:“你也是计算机?这么厉害。”

沈淮年看起来谦虚,其实切入了得寸进尺求夸赞模式:“一般般吧。”

沈荔看透,不顺他的意:“我说你怎么总说傅嘉延坏话,原来是嫉妒他。”

沈淮年的胜负欲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怎么可能嫉妒他,我俩如果一届,不知道谁把谁虐成渣!”

沈荔摆摆手:“行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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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七点二十分。

广播里准点响起当当当当的运动员进行曲,催促着大家去操场参加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