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头,又把他按回到草丛里。

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就像我上次把诸伏景光的头按进草丛一样,孰能生巧。

拐角开出一辆古董保时捷,稳稳地停在了路口。

窗户降了下来,露出琴酒冷酷的侧脸,他甚至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爹的琴酒这个该死的劳模,一定是看我久久不回来,疑心病又犯了,来接我去工作的。

我不就在天台上小小的打了一个盹,又在路上慢悠悠地散了会儿步嘛,至于吗?

我的手紧了紧,压低了帽檐,假装打哈欠,自然地遮住了微微开合的嘴唇。

我暗暗地对草丛里七倒八歪的松田阵平低声说: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默默祈祷他能够听我的劝导,顺便顺手把草丛里隐藏的他又踹进去了一点,才三步并作两步飞速跑过去,蹿上了琴酒的保时捷。

我不敢回头,也不知道草丛里的松田阵平状况如何。

我只是肌肉紧绷着感受着身旁琴酒比空调冷气还要足的低气压,一点一点就像释放了冰冻技能一样爬上了我的后背。

在他的车里从来不需要制冷空调,他一个人就足够撑过任何一个闷热的天气,但是在这样的秋天,琴酒的冷气未免也开的太足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

琴酒:最近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偷偷骂我来着,过来看看是不是玛尔维萨骂的我。

贝尔摩德(看着小时候眼睛大大求知欲强烈的理子):别问我你哪里来的了!!捡来的!垃圾桶里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