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已经气呼呼地离开了。
我转而又回到卧室,打开了衣柜门,准备藏在衣柜里的人拉出来。
但是我刚打开,他可怜巴巴地要抬起腿钻出来,门……又被敲响了。
我按住他的头又把可怜巴巴的他塞了回去。
关上衣柜门,转身回去打开前门。
波本带着他虚伪的笑容,又站在了门口,这次手里没有三明治了。
“你来干嘛。”很好,我的语气冷酷无情,像个组织大佬的风范。
“理……玛尔维萨,我是……”
我无情又冷酷地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波本嘛,有事吗?没事关门了。”
我又要关门,但是他一伸手按住了门框:“等等……”他说,“我可以进去坐坐吗?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以新身份认识一下。”
“你不气我一声不吭就消失吗?”
快生气啊波本,快生气快骂我。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赶你走了。
“我知道……”他的语气低落了下来,“你一定是有原因,有苦衷的。我知道你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失去了记忆,你现在找回了记忆,我们都为你高兴,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我无助地扶住了额头。
而他趁机半只脚踏进了我家的门,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朋友一场,你能像以前那样和我相处吗?”
要是他换个时间来,我说不定真的放他进来了,但是今天,我家可是藏着一个不能见光的男人啊!
但是还没等我晃过神,波本已经往我家里探头探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