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头的那几位连酒名都没有,恶劣地想把我拉下小电瓶车就地解决。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决定发挥一下酒厂的优良传统。
我一脚踹在了这个有眼无珠的臭男人的肚子上,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他踢开了。
他手里的木仓脱力掉在了地上, 自己也因为受力四脚朝天跌倒了。
我不介意用他的木仓给他上一课, 什么叫进组织后才能认识到人间险恶。
剩下几个人都拿着木仓围了上来, 看着双手空空地我踌躇着没有上前。
“等等, 把木仓放下!”
有人赶了过来,我闻声回过头, 发现她正冲着剩余那些企图对我开木仓的人说。
那个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向我微微颔首:
“想必您就是玛尔维萨,贝尔摩德大人曾经嘱咐过我,说您会前来。”
我面无表情地扭过头, 没有理会她。
她看起来有些尴尬,但是还是接着说:“其实我也已经嘱咐过底下的人了,只不过他们可能没有想到您会骑着……小电瓶车来?”
“看来组织确实得换新人了。”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把我的小电瓶车大大咧咧地往门口随便一停, 下了车就直接往里走去。没有琴酒在的日子, 我走路的气势都足了很多。
女人随即赶上我的步伐,边问我道:“请问您是来接手调任后的工作的吗?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