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在发烧。)

等到天旋地转和心烦欲呕的感觉稍微平息下来冬月才想到刻意保持距离显得自己对黄濑意识过度。

(……)

浑身乏力还恶心想吐,头晕乎乎的冬月干脆让自己以更为舒服的姿势靠在了黄濑的胸膛上,和黄濑贴的更近。

(……就当全部都是生病的错吧。)

想要依赖谁的事仅此一次。像这样靠在某人胸口,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这只是执行任务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什么都不能代表的小小插曲。星野冬月不会因为小小的插曲而动摇。以前是,今后也是。

(对,全部都是生病的错。)

见低头的冬月靠在自己胸膛上睡着了,找到住在学校里的门卫把校门打开的黄濑望着双颊上泛着些许病态红晕的冬月,黄濑不禁心中微微一动。

(老师也是女孩子啊。)

上课睡着的时候会被轻轻的拍头,下课后一左一右走着的时候会闲聊。不会被缠着问这问那,也不用去解释这解释那。

偶尔会做出过分的事,但“过分”的程度一点都不会令人厌恶。偶尔会说出过分的话,但说出过分话的她会露出比听了这些过分话的自己还要难过的表情。

被自己背在背上的老师感觉很娇小,走在自己前面的老师看上去很高大。莫名的觉得在她身边就很舒服。黄濑有时候会想满是想要轻松的私心的自己跑去找冬月是不是在给她添麻烦,是不是在单方面勉强她应付自己。

“教师”的冬月总是令黄濑觉得遥远。可是只是“冬月”本人的冬月却是这样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