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眯了眯眼睛，“毫无效率，缺乏成果。亏他们这种智商还能做恶魔呢。”

“……”

（这就是人类——）

比恶魔还像恶魔，比恶魔还了解恶魔。

眸光变幻，看着一脸嫌弃的冬月，黑猫不得不承认“协力者”果然是必要的存在。也难怪在没有协力者的情况下，冥界法治省曾经一度陷入瘫痪。新恶魔们无法阻止旧恶魔们的恶劣行径，就连自己这种沉睡已久的恶魔也被唤醒，作为新恶魔加入战局。

“……诚如你所说。部分高等的驱魂也意识到先前驱魂们的失败并非偶然或意外，所以它们改变了战略。”

“改变战略？”冬月挑眉。

“随着二次元文明逐渐繁荣，人类所构筑的二次元世界对人间有了巨大的影响力。随着二次元角色的多元化与现实化越来越明显，二次元角色也变成了和人类相同的、确实的‘存在’。”

“……”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黑猫不再继续补充，冬月也知道它都想说些什么了。

“由于物质构成和人间界有所区别，二次元角色无论男女，释放出的心灵能量都无以伦比。尤其是被普通人所熟知的人气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