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的人忍不住多看了谢平怀一眼。
也不知这是哪家的孩子,真是有种。
“你、你敢在官员府邸门前大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袁大爷怒道。
“我爹是谢牛山,谁还不是个官了?!”谢平怀哼了一声。
谢牛山?
袁大爷和施家父子都愣了一下。
谢牛山和谢平岗,那可是一对狠人啊,从前只听说那父子俩凶神恶煞,没想到这小的也不甘示弱啊!
瞧着,也才十一二岁吧?都敢大放厥词一口一个爷爷了。
听到谢牛山的名头,袁慕亭也有点傻眼,气得哆嗦。
那边施家父子直接带了官府的人过来,和离单子都写好了,就等着双方签字画押。
步步紧逼。
和离要紧,谢平怀也不是那不开眼的,闹腾一下之后,该遛就遛了,给施家人让位置。
回家路上,还经过了东大街。
以前他身上不缺银子花,所以这条街上铺子,全都进去过,可这会儿,却瞧见了一个全新的牌匾。
牌匾上头写着“望运楼”。
哥们几个都愣了愣。
不知这铺子是卖什么的,虽然没银子,却还是没妨碍他们进去瞅了一眼。
然而,吓了一跳。
“符!?”谢平怀震惊了,“这玩意儿也能卖吗?这铺子值不少银子吧?你们东家是银子太多了,所以故意扔钱的吗?!”
这么好的地界,开个什么铺子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