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业失败,整日酗酒,明知妻子高龄生产危险,却还要生,生下来却没尽过一天身为父亲责任的男人,没什么好说的。
乔今便不再追问,“陆声现在很好,他会越来越好的。”
陆声是个好孩子,但也正因为有陆余这样的兄长,才能慢慢走出阴影。
陆余露出些许疲惫的笑意,“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很多年,有个人听听也不错。”
乔今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夜未眠。
天未亮,他独自整理好行李,坐在酒店大厅。
晨光熹微之时,一袭黑衣的女子与其眼角有刀疤的哑巴保镖进入酒店。
乔今眼睫微抬,双瞳如同毫无杂质的玻璃珠,剔透而冰冷。
保镖轻轻拍了下傅情肩头。
傅情侧脸问:“怎么了?”
保镖在她手心写:卫伦
傅情翘起唇角:“卫伦在这里?”
哑巴自然是无法回答,乔今开门见山说:“傅小姐,即便我得罪过你,但也没到要置我于死地的地步吧?”
傅情循着声音,拄着铝合金手杖往他那边走了两步,“卫先生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傅小姐听不懂,但你做的事,我可是桩桩件件牢记于心。”
“那就好。”傅情愉悦道,“记着,才能少走弯路。”
“弯路?”
“我说了,不要靠近我哥。你为什么不听呢?”
乔今:“傅小姐,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是你的假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