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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掏出湿纸巾擦了擦手掌,微笑:“不客气。”

鸽子蔫蔫地趴在乔今胳膊肘里,翅膀抖个不停,乔今虽觉奇怪,但此时容不得他多想,电光火石间想的都是关于燕玦,他问傅临:“有时间的话,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大约没料到会受到这样的邀请,傅临挑眉,“当然可以。”他看了眼腕表,“那先这样。”

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其实就是婉拒。

乔今目光微沉,还想说什么,但顾虑到人多嘴杂,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鸽子是乔今的,造成如此骚乱,他给大家道了歉,而后抱着鸽子回了别墅,交给保姆。

保姆以为要炖汤,麻溜地说:“我先去烧锅热水。”

乔今:“???你烧热水干嘛?”

保姆:“就跟杀鸡一样,先用热水烫一遍,才好拔毛。”

乔今:“……”

鸽子:“咕咕咕!!!”

鸽生艰难啊。

乔今哭笑不得:“这鸽子是我得的奖,不能杀,还要好吃好喝伺候着。”

保姆傻眼,半晌说:“也行,正好卷卷缺个玩伴。”

保姆抱过鸽子,“咦”了一声,乔今问怎么了,她说:“这鸽子翅膀好像伤了。”

乔今觉得应该是它乱飞的时候自己撞的,便说:“那麻烦你明天带它去趟动物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