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点音感之后,乔今给陆余讲解基本乐理与音阶,并带他练习。
“陆老师,你音域挺广的,低音、中音、高音,你其实都能唱出来。不过现在不急着具体去唱哪一种,你先练习高低错落的节奏,把每个音都踩准了。就像你读台词时那样。”
陆余的台词功底是公认的好,从没用过配音,与老戏骨对戏,也是铿锵有力,每个字都是戏。
如果不是他自己承认,没人敢相信他唱歌跑调。
乔今忽然想起来:“陆老师,你要演的角色是个戏子?”
陆余喝口茶:“嗯。”
乔今用一种近乎悲天悯人的目光看着他,普通的歌对陆余而言已经如此艰难,唱戏……
陆余抬头对上乔今目光,“……不用为我担心。剧本还在打磨,场地也还在搭建,最早一年后才会开拍。”
也就是说,陆余是提前一年的时间进行练习。
乔今不由得肃然起敬,这就是专业演员的修养吧。
唱戏乔今不懂,他只能给出唱歌的经验。
饶是如此,陆余却觉得很受用,乔今教了他一下午,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或轻蔑嘲笑的样子,看来没有变心。
乔今不知自己在陆余这里“变心”了一回,又“矢志不渝”了一回,他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下午五点,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手机被他静音了,所以没听到。
他连忙给助理回拨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哪儿。又给卫崇回拨——这才是最紧要的,他居然给忘了。
卫崇第一遍没接,第三遍才接通,未等乔今说什么,便先冷哼一声:“你这‘半小时’挺持久的。”
乔今:“……”
“有屁快放,没屁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