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袁萌就找到了她的重点目标,笑吟吟地朝傅临走去。
目睹全过程的乔今:“……”
陆余头上好像又绿了一点呢。
傅临有一搭没一搭与袁萌聊天,态度客气而疏离,对她明显不感兴趣。袁萌暗自咬牙,面上巧笑倩兮,她跟陆余已经没可能了,同样是影帝,现在只有傅临能跟陆余相媲美,她必须抓紧了。
她就不信,凭借自己多年的撩汉手段拿不下他。
正撩得起劲,她听见一道清越略沉的声音:“灵堂开了,可以进去拜祭了。”
宾客们不疾不徐往灵堂走去。
袁萌回头,表情裂了,这不是她的“前·到嘴的鸭子飞了·情人”——卫伦。
这么说,她刚才撩傅临都被看到了?
乔今却是没分一个眼神给她。傅临点点头:“谢谢提醒。”抬腿往灵堂走去,乔今跟上。
“卫伦!”袁萌低声喊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乔今:“我什么都没想。”
袁萌:“我知道,你吃醋了。”
乔今:“……你想多了。”他只是不想陆余头上太绿。
袁萌向来自信,她认定乔今就是吃醋了,虚荣心得到短暂的满足,盘算着找时间把“卫伦”追回来。
灵堂肃静、哀默。
宾客们依次进去拜祭。吴诗萱大粉还没进去就哭成了泪人儿,好不容易被同伴哄得暂时歇声,憋着一口气走完全程。
无人放声痛哭,怕打扰死者安宁。
乔今拿着一枝白色雏菊走进去,表情肃穆地献花、鞠躬,而后走到一边,轻声对吴诗萱父母说:“伯父伯母节哀。”
礼节性的问候,也是真诚地希望他们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