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母没空搭理丈夫,她牵着陆声的手说:“是我们卫家对不起你哥哥,放心,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陆声抽出手,擦擦眼睛,继续给哥哥物理降温。
现在除了乔今,其他卫家人出现在这里,恐怕只会讨人嫌。卫母将丈夫拉走了。
到了下午,陆余才睡醒,体温恢复正常。医生说他身体底子好,伤口愈合得也快。
许是真的天赋异禀,一星期后,陆余就说要出院。乔今好说歹说才制止他,燕玦那次挨了一刀住院一个多月,陆余这才一个星期,怎么看都不适合出院。
伤口愈合时会发痒,陆余忍不住想去挠,乔今不许他挠,陆余一脸凄风苦雨:“痒死了。要不你给我吹吹。”
见他实在难受,乔今蹲在床边,陆余非常自觉地掀起病服,解开缠在劲瘦腰身上的绷带与纱布,露出一道细细的缝着线的伤口。乔今不是第一次看见这道伤口,想到那冰冷的刀刃就是从这里刺进陆余的身体,便不由得浑身发冷。
“吹吹。”陆余说。
乔今贴上去,亲了亲那道伤口。
“……”陆余腹部肌肉线条绷紧,哑声道,“别撩我。”
乔今自觉行为有失体统,连忙吹出一口热气。
陆余:“……更痒了。”
乔今不信邪,他使劲吹了几口,“这样呢?”
陆余用尽全身力气憋笑,“还好。”
乔今以为找到正确方法,又呼呼吹了几口。陆余表情诡异,痛苦中带着点甜蜜,甜蜜中带着点难耐,深深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好点没?还痒吗?”乔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