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和钝器击打皮肉的声音不时传来,已经足够渗人了,被带过来的这个人本来就有心心惊胆战。
又有一个生的粉雕玉镯的童子,却张嘴就是要打要杀。
这童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但他却偏偏出现在这里了;天真善良的孩子本不该口出这等凶恶之言,这童子却偏偏张嘴就来。
种种种种综合起来,只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诡异,十分诡异。
在这人眼中,眼前的胤禛并不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而是神婆道公豢养养的小鬼儿,专门吸人血吃人肉的。
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满脸警惕又惊恐地看着胤禛,一个字也不敢说。
在他家乡的传说里,如果有鬼和你说话,千万不要应声。因为你一应声,鬼就能把你的魂魄勾走吃掉。
胤禛当即冷笑了一声,不满地对王崇明说:“我早就说过了,这些贼人都是顽固不化之辈。有一份供状不就够了,何必再过多盘问?”
“四爷,人命关天呀!事关生死,自然要多加谨慎。”唱红脸蛋崇明据理力争。
“哼。”胤禛冷笑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王崇明转过头来,就板着脸喝问那贼人,“刚才赵宝驹的供状里,指认你曾参与过白莲教在天津举办的淫祀邪祭,还曾假扮神明,淫辱妇人,你认是不认?”
那人瞳孔一缩,已经明白了,那赵宝驹为了保,怕是把所有人都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