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世界不正常,包公和狄仁杰那样的人物,也是凤毛麟角。
好在刘三姐急于报仇申冤,倒是没有在意那么多,还颇有些急切地说:“那天我正坐在炕上绣鞋子,觉得双脚麻痹,而且那股麻痹感逐渐向上蔓延,渐渐的下半身都麻痹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就没了知觉。等醒过来,我就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想去告诉母亲,但出了房门之后却看不见我家的宅院了,眼前只有一条细线一样的道路可以通行。
我要往后退却后退无门,只好顺着那路一直走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了一座房舍,仔细一看却是我家的院子。
当时我已经走了太久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只管欢喜的进去了。那时爹娘还没回来,我就进屋继续去绣鞋子。可一片花瓣还没绣完,忽然有一个道士闯了进来。
那道士不由分说就拿刀剖了我的心,然后又拿出一个木头小人把我心尖的血滴到那木人身上,我就觉得渐渐的自己好像和那木人合为一体了。
道士就用那木人操纵我,他拿钢针扎那木人的心口,于我而言,这是锥心刺骨之痛,我害怕受苦,只好听他的驱使。”
旁听的百姓一阵哗然,其中还有见过那道士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凑在一起讨论,都说是前几天一直见到一个讨饭的道士在刘家附近徘徊,当时却没人想到那道士是要害人。
能问刘三姐的都已经问完了,距离那道士拿回来还不知要多久,王崇光便再次请胤禛到后堂去歇息。
这次胤禛没有推辞,跟着王崇光一起进了后堂。
王崇光一边吩咐人上茶,一边歉意的对胤禛解释道:“内子已即将临盆,实在不便见客,还望四爷见谅。”
胤禛忙道:“无妨,生死才是大事。”
无论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是遵循这个时代的普世价值观,胤禛都不会让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出来招待自己。
他自认没那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