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得一把苍老的声音答道:“他不是傻了,而是苏神医的杀机锁定了他,从精神层面先行发动了攻击。如今他是走也不是,打也不是,已经进退两难,别说是旁边有人走过,就算是有人过去捅他一刀,也是不敢分心的。”
“真有这么神奇。”
有人心里意动,却不敢真的相信这话。
地上那躺尸的泰山派年轻道士迟百城就是前车之鉴。
想要行侠仗义,却因为实力不足,被田伯光一刀就劈死了。
守着地上迟百城的尸体,胸口鲜血淋漓的中年道士,跃跃欲试的作势欲起,扑向田伯光。
但只是抬起头来,看看苏辰,却又停了下来。
只是他的眼神闪过释然,看向田伯光的目光多了一些快意,就如看死人一般。
这人就是泰山天松道长,他走到哪被人砍到哪,真是倒霉至极。
迟百城上次在鲁家寿宴时逃得一劫,如今却在衡阳回雁城被人一刀砍死,终于还是没能逃得过去。
天松道长比谁都知道苏辰的本领,也见识过他的行事作风,知道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名声更是轰传天下,尤其是近段时间,战左冷禅、战少林、三帮四寨,更是雄视天南,不可一世。
虽然看上去仍然是一个毫无威胁的清秀青年,就如读书士子,但谁也不敢轻视于他。
“啊……”田伯光纠结了一会,越来越感觉呼吸困难,心脏嘭嘭直跳。
只觉得平日里握在手中轻如鸿毛的一把破玉单刀,此时重若千斤,生似有些提不起来,更别提挥刀了。
他脚下用力一踢,地上厚厚松木楼板就被铲出一团碎木,向着苏辰全身呼啸着射来,身体向后一弯腰,却是停都不停,半个跟斗翻出,就到了东面窗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