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还没回话,旁边一人就笑道:“岳女侠,如今少爷的无双剑之名轰传天下,不知多少人盯着他,敌友皆有,化什么妆都没用。再说了,只有别人躲着少爷走的,哪里需要隐姓埋名的躲着别人。”

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忠厚的汉子恭敬说道。

他一面回着话,一面套马、备车、前后检查,忙上忙下的,显得极为精干。

这是苏辰的专用马夫,名叫袁可忠,是位二流高手。

原来是跑单帮的江湖刀客,为人仗义疏才,千金一诺,名声很是不错。

因为苏辰开馆行医时治好了他六岁独生女儿的绝症,这汉子就赖上了苏家,一心要为奴为仆的报答回来。

苏辰怎么劝都不听,感他心诚,也就由得他了。

袁可忠是老江湖了,四处穷山恶水都跑得不少,见苏辰出行,就自告奋勇充任马夫。

听得袁可忠这样说,苏辰笑了起来。

“忠叔,你可别使劲吹捧,我的名声哪有那么大用处?咱们先说好了,路上如果遇上强敌,你可别傻乎乎的冲在前面抵挡,能逃就逃,到时候,我可顾不太上你。”

苏辰说的是真话,他不改形换面,倒不全是拉不下面子,而是有着自己的用意所在。

他在山上练了两年,国术化劲修为已至圆满,气血圆融,只差一线就能彻底掌控拿捏。

但这事也奇怪,无论他怎么练,就是都跨不出最后一步。

思前想后,再回忆起当日沈三江、苏长河说的话,这才想了起来一件事。

国术本来就是杀敌卫国的战场杀伐技能,每前进一步,都有着无穷凶险,一个不慎就会身死道消。

就如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