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去找思过崖洞窟中的剑法了,这种被误打误撞弄出来的机缘,实在不能强求。除非一寸寸的把方圆几十丈曲曲折折的洞窟拆掉,想要找到墙壁内部洞穴难度大了点,再说也不算急,他还可以等得起。

在思过崖呆了十五天,有两次就感应到有人窥视,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应该离得很远。

风清扬老头既然不想见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人,还得看缘份,他只跟令狐冲对眼,求也没用,还是只能等,等令狐冲打开机缘之门再说。

从那日广场比剑起,华山雁堂众人基本上不太跟剑堂和外门弟子来往了,双方泾渭分明,各过各的日子,各练各的剑。

山上人多了,自然不能让雁堂几位师姐来劳心吃喝的问题。

岳不群专为剑堂弟子和外门弟子请了仆人妇役,做杂活的人多了许多,反正如今收入丰厚,华山派用度变得十分阔绰,也用不着节省。

苏辰下了山之后,也不再去教导外门弟子剑法,甚至不去管令狐冲的剑法练得如何。

他算是想明白了,有着岳不群在,华山派这一亩三分地,实在容不得自己染指,就算是没起这个心思,有了这个能力其实也是不行的。

华山派已经成为岳不群的执念,他就象护窝的老母鸡,严防死守着,不但防着天上的老鹰,还防着家里的猫狗。

苏辰只是自顾自的在竹林旁边修着内力,练着拳法,身体一天天强悍的同时,内力修为也在慢慢进步。

偶乐他也会用慢慢积累的气运值提升着自己的内力,令苏辰有些奇怪的是,经历了那次广场之战后,他感觉华山上的声望得来的气运值竟然也在不知不觉的慢慢又开始涨了起来。

这也许代表着有一部分弟子,仍然记得当日那剑法。

虽然嘴上不说,也不敢前来求教“邪门歪道”的剑法,但心里却是仍然感念记挂着。

“不枉我当日十分卖力的表演。”

苏辰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