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柳树精魄，因其树上冤魂无数，终生无法化形。当初得到老疯子的点化，让他多做善事。最终，一个老头子为了感谢他，承诺自己死后可以将身体给他，让他可以感受人间烟火。

和那种什么鬼上身的不一样，他是做善事结了善缘。甚至，在得到了人的身体之后，也是可以主修功德的。

不过，在修功德值钱，他得先来报恩。这第一站，就是程家。由于他还没有来得及修功德，所以对于那些正统的道士来说，自己就是占了人身的精魄。

要不是他结了善缘，怕是早就被那红衣道士给收了去。

“哦。”程柠九听的稀里糊涂的，却也明白了所谓的功德很重要。

“那他说这里的精魄不止你一个，还有一个在哪里？”程柠九的问题是这么问的，但她严重怀疑在自己的身上，然而、柳老道士的回答是，“你哥。”

“我哥哥？”

“嗯。”柳老道士深深地点点头，“你们程家就没一个正常的。”

聊到这里，程柠九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甚至到最后柳老道士恼了，“谁的路谁自己走，总问我老头子做什么，一年之后老头子我就修功德去了。”

一晚上，程柠九没有搞明白那红衣主播是不是拿了自己命格的家伙，倒是明白了柳老道士的来历。但，并没什么用。

接下来的日子，程柠九就专心观察红衣主播。

顺便当当散财童子什么的，这所谓的功德什么的，程柠九大致上能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做好事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