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不是吧？

难不成连这床单也已经阵亡了？

虽然林柏医生已经四十岁了，但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程柠九在这种尴尬的情景面对他，实在是有口难言。

“这里都是我给你准备的, 这里的洗衣机没有人用过, 你……可以自由使用这里的任何东西也不会被发现。”林柏医生毕竟是个医生, 面对程柠九这个‘十六岁’的小屁孩的时候，非常淡定。

嗯？

说话间，林柏医生将白床单放进了洗衣机，而程柠九也迅速把自己的衣裤扔了进去。

走出了卫生间，程柠九静静地看着林柏医生，林柏医生则是拉开了自己的衣柜，外面看起来都是些很中性的卫衣，而底下则是一些女孩子的日用品。

“这……”虽然程柠九知道林柏医生看出来了自己的性别，但是你这样不仅不戳穿她甚至还这么帮忙，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

对上了程柠九这双闪烁着好奇的大眼睛，林柏医生的表现始终很坦然，

“你猜的没错，我认识你母亲。”

“也是我给你接生的。”

程柠九没有打断林柏医生的话，沉默了半晌、林柏医生如是说道，“你母亲她……对我有恩。所以你在这所学校里，甚至于在程家遭遇了什么，都可以找我帮忙。”

就这样？

真当她是十六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