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九很不解，甚至还无比钢铁直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你……你对我……我……”李沉染结结巴巴，这种事情你也要她直接说出来吗？她想直接吼回去的，可毕竟还带着女孩子的娇羞，“我是个女孩子。”

闻言，程柠九抬起头来的视线刚好对准了李沉染胸口，认真点头，“看出来了。”

“你，那你……”程柠九的目光太过坦然与无辜，令李沉染想骂她流氓都没办法说出口，莫名的有些委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有问题？”程柠九现在顶着的妹妹的马甲，咱们都是女孩子，你怕什么？她还能吃了你？

闻言，李沉染的脸色瞬间爆红，在之前的短短相处里、她居然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家伙也是个女孩子。可是……女孩子对女孩子这么做真的就没有问题吗？

心跳骤然变快，李沉染感觉要控制不了自己，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吼道，“我是不会喜欢女孩子的！”

“那就好。”总算是把人定住了，程柠九理所当然的回道。虽然她现在顶着女性的身份，但她其实是个哥哥，然而自己还是个女扮男装的哥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解释，不过、习惯就好。你不喜欢她那就再好不过了，她又并不需要你的喜欢。

“我……”

自己被程柠九抛弃的如此理所当然，令李沉染感觉十分的委屈。

她感觉现在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里面装着的完完全全都是程柠九的样子。啊！

怎么会这样？

她，她不是来找那个家伙的麻烦的吗？是这个家伙抢先自己一步，对少将出手了的呀。可是……怎么自己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那个家伙就……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