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九搞不懂，五师兄好像也不想和她解释。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衣物落地的声音。

啊这——

他！

在！

干！

什！

么！

好奇心滋生，程柠九在这里摇头晃脑，想把那衣服甩开，结果又被五师兄按住，按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五师兄的嗓音低沉，“我不会强迫你。”

所以呢？

程柠九歪着头，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结果，五师兄他又不说话了。

漆黑而又安静的空间里，程柠九只听得、五师兄的呼吸加重了。他似乎是压抑着什么而却又没有控制住，偶尔还有些许的闷哼传来。

程柠九，“……”

她发誓她没有想歪，真的！

时间悄然而逝，就在程柠九睡了一觉再醒来又过了好一会儿的时候，才听见五师兄稍微轻松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结束了？

要这么久的啊！

“以后你每天傍晚这个时间都要来这里陪我。”

伴随着五师兄的话，程柠九头上的袍子被拿走，然后那根腰带也被他优雅的再次系在了腰间。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那莹白的脸颊上浮现了一层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粉。

若非程柠九是个修仙者视力极佳，还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