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角度拍下来，有用。”顶着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脸，程柠九忽然觉得这长相真适合耍流氓，把之前瞧见的故意摆出来让人看了就误会的姿势，笑的何止是个猥琐。

“……哦！”闫沐倾的声音里毫无情绪波动，至于心里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程柠九，还是自己亲眼看着易容的，闫沐倾甚至想打人了。小师父的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子，把你身份牌交出来，还有你乾坤袋里的好东西都交出来，立刻离开百花仙门，自己一个月内都不进入百花仙、不得暴露我的身份，不找的我麻烦，并且要以你的心魔发誓。”摆拍差不多了，程柠九看着里面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表示很满意。然后，心情愉快的看向了被她欺负的小可怜。

“凭什么？”

心魔可是修仙者最忌讳的，在筑基之后，每次晋级都会有天雷落下，多少修仙者都是死在心魔之下？

“就凭。”程柠九指了指闫沐倾手中的水晶球，“你若听话，那么我也可以发誓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看见，如何？”

“不要脸！”少年气的要吐血，结果程柠九无所畏惧，“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最终，弱弱的声音在少年咬牙切齿当中穿了过来，“你也要用心魔发誓。”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