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多尔衮还真是所爱非人。”
莽古济见皇太极连多尔衮与大玉儿关系匪浅的事情也知道,心中暗暗佩服,不愧是大汗,丝毫不顾忌侧福晋可能红杏出墙,不过他也惦记着人家家里的红杏,半斤八两。
“大汗,您打算怎么办?”
“此事无凭无据,很难抓到她们的把柄,你帮我演出戏,如何?”皇太极语气淡淡。
“好。”
皇太极转身正要离去,见莽古济恋恋不舍的望着自己,心中突然一软,“三姐,谋逆死罪罪无可恕,我无法赦免你,但我可免去你的三千六百刀,改为鸩酒一杯,希望你不要怪我。”
莽古济惊呆了,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皇太极,放过自己的女儿,又这样放过自己免受人间最惨的痛苦,她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行礼,“莽古济多谢大汗恩惠。”
大汗啊,他的心里还是有块柔软的地方,莽古济突然很想哭,她究竟做了什么?
镶白旗的托布贝勒这两天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暗恨自己为何会利令智昏,想做旗主想昏了头,居然相信侧福晋的话,一起构陷多铎,妄想能够在多铎被夺去爵位后,自己可以成为镶白旗的旗主。
作为老汗王努尔哈赤的孙子,托布并不蠢,他一直嫉恨多铎年纪轻轻,就因为是老汗王最爱的小儿子,什么都任他挑选,原本镶白旗是要他来做旗主,可是硬生生被多铎抢了去,他不服,因此侧福晋来找他,两人一拍即合。
再加上正白旗旗主多尔衮一直对侧福晋言听计从,他知道两人的情分,因此下定决心,破釜沉舟,为了旗主博上一博,谁想到就翻船了,这几天看着多铎安然无恙,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他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