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放走猎物也太亏了吧,我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两人就着此事争论了一会儿,一路上碰见了好几个土著,这一带野草旺盛,但是树木并不密集,是打猎些小动物的好地方,没有什么大型野兽,所以部落的土著会时常在这里出没。
一上午过去,两人还是有不少的收获,主要是丘倦几乎百发百中,以至于他现在左手提着三只野兔,右手提着只长嘴香猪,虽然个头不大,但是从好几个两手空空路过的土著可以看出,这些收获已经相当不错了。
像这种阳光暖洋洋的日子里,看着长得养眼的丘倦英姿飒爽的射箭猎捕动物,他就跟在亚雌屁股后头,帮他提着猎物,好像还是件挺惬意的事情。
当丘倦又一次拎来一只獾子时,他腰间的箭已经空了。
亚雌远远看见孟盛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猎物全放在了脚边上,正眯着眼睛晒太阳,经过一上午的奔跑,他的头发早已经晒干了。
他提着獾子慢慢走过去,一上午,孟盛一直在帮他拿猎物,以致于一个猎物都没有猎捕到,雄性都好面子,出来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到头来还不如亚雌,心里怎么会不气闷,也怪自己使着箭太顺手,竟然忘了这些事情。
看着此刻无事守着猎物的雄性,也看不出情绪,他只好满怀歉意的跑过去。
孟盛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又猎到什么了?”
“就是只獾子。”丘倦把猎物仍在地上:“很小,我也只能猎捕到这些东西。”
“怎么说这些丧气话,你可比一些雄性要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