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了一下午汤,姜禾只喝一碗就喝不下了,还剩大半,被许青死乞白咧咕嘟咕嘟全灌进肚子。
完事摸摸嘴,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
这算是浪费了……
周素芝心疼一下自己的原材料,眼看时间还早,也没急着走,姜禾坐在那里翻书,她拉着许青到处瞧瞧。
“这里的尖角要包起来,拿泡沫纸,还有那个架子,看这不稳当的,容易倒,最好给它贴墙放,别到时候碰倒了或者什么……”
周素芝听说是双胞胎以后,整个人像打了鸡血,天天往有了孙子孙女的小姐妹那里跑,说着说着就谈起来孩子,取了不少经。
“还有几个月才出生,不急。”许青觉得小题大做。
当初他小时候到处爬树追狗,哪这么娇气,小孩子就该多摔打才活得健康——姜禾可能比他更过分。
“不光小孩儿!”周素芝ia一巴掌拍许青胳膊上,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媳妇肚子越来越大,也得注意!”
“那就更……好好。”
许青敷衍着应下,他本来想说更不用,姜禾怀孕小半年了,挺着大肚子偶尔还从窗户那儿手一撑就蹦出去……
说也说不听,一说就摆出柔柔弱弱的样子,坚决不承认她刚刚跳窗户了,她怀孕了这么累,怎么可能上蹿下跳。
周素芝在家里到处走走看看,摸摸角落里许青挂着的宝贝锁子甲,再瞧瞧橱柜上摆的铁菜篮,还有露台上的兵器架,很纳闷。
看不懂。
“你平时穿盔甲去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
“……就是闲的。”
“是,是,我闲,我最闲。”
“都快当爹的人了,稳重点,别还和以前一样,整这些不着边儿的。”周素芝絮絮叨叨,许青在旁边像个应声虫。
等到她撤退,许青才终于放松一口气,往客厅的大沙发上一躺,和蛆一样钴丘到姜禾旁边。
“哎呀,本来还想留个房到时候你坐月子我妈能搬过来照顾你,现在看好像我来照顾就够了。”
“坐月子吗?”
“你难道不用坐?”
“应该……要的吧。”姜禾也不确定,看现代的妇产知识多了,她越来越感觉讲究多。
相比于让周素芝过来照顾,她更倾向于两个人独处,有长辈在不管说话还是什么,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时间不早,姜禾推许青一脚,提醒他出去把花搬进来。
夕阳斜落。
随着天气渐凉,许青多余无处发泄的精力都给了露台上的一众花草,白天天气好就把它们搬出去,晚上再把怕冷的那些搬进屋,每天来来回回鼓捣。